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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

26

街去看大院的門臉,我們幾個在觀察動靜,不消一會兒那兩人從出來,我讓淩校尉去跟蹤他們,淩校尉說不用,剛纔交手的一幫人是天橋一個叫黑虎幫的幫派,經常乾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又過一會兒小荷回來說這個大院前門掛著“萬香樓”的招牌,我和淩校尉互看一眼,其實早已心知肚明。此時天色已晚,我們轉到萬香樓前,一幫打扮花枝招展,衣著暴露的女子嬉笑著朝街上揮舞著絲巾,並散發出低俗的脂粉氣。淩校尉說“估計攔著你,你也會去吧...-

嵐陽宮。

尤劍青將跟著我們的全過程一五一十的回報給屏風後之人,雖然天明,但偏殿也還是遮擋的密不透風。隻聽屏風後傳來聲音“隻這樣?”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情緒。

尤劍青答“什麼都逃不過主子的眼睛,屬下看形勢不夠亂,就又加了把火。”

“端敏公主怎麼樣了?”對麵問道。

尤劍青立馬下跪答到“屬下該死,天橋的時候並冇有認出是公主,待跟蹤進萬香樓時才發現是公主,一切在沐小姐掌握,故而屬下未敢妄動,若沐小姐計劃失敗,屬下就算拆了萬香樓也必定救回公主。公主現下已無大礙,料想應該快回宮了。”

“起來,你冇有做錯,若是動靜太大,難免不會暴露公主身份,不論怎樣都對公主聲譽有損,想來她也不敢暴露身份,這也算最好的結局了。乾和宮有何動靜”

“皇上因端敏公主的事雷霆震怒,太子因私帶公主出宮被皇上責罰,太子和太子妃現仍跪在乾和宮門外,皇後一直在乾和宮,各宮都去問安了,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你當值去吧,彆被人發現。”

尤劍青施禮道“屬下遵命”便退了出去。

屏風後之人,緩慢站起身,手執柺杖艱難的走到窗前,窗戶遮擋著黑布,他自言自語道“乾和宮”,背影透露出無儘的悲涼。

乾和宮。

“啪”一個青花瓷瓶打落在地。“廢物,一群廢物”,皇上趙明章身著龍袍站在書桌前,一道劍眉不怒自威,周身散發著不可忤逆的氣勢。

滿屋子的人都戰戰兢兢跪在下麵。皇後盧文嬿坐在側位上暗自抹淚,心想“公主流落民間一夜,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公主以後還如何抬得起頭”,越想心中越驚,不由得眼淚直流。

禁軍統領梁正,巡防營統領黃長勝回話道“微臣該死,請皇上責罰。”

趙明章厲聲道“你們是該死,再找不到公主,提頭來見”。

半個禁軍和巡防營找了一夜都冇有找到公主,梁正和黃長勝心想此事必是凶多吉少,端敏公主是誰?那是皇後親生的小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這要是有個閃失,丟官是小,性命堪輿啊。

正在這時,一個侍衛在大殿外高喊“啟稟陛下,福壽門有事來報。”

趙明章示意太監總管洪祿海出門看看,不一會兒洪祿海急匆匆的回報“皇上,端敏公主回來了。”

眾人一聽如同大赦。皇上馬上追問“公主在哪兒呢?”皇後也急切的站起身,彷彿再站的高點就能看到公主一樣。

洪祿海答“啟稟皇上,公主已進福壽門,再過一會兒就能到乾和宮了。”

趙明章追問“公主可安好?”

洪祿海答“通報的侍衛說公主一切安好,好像還帶了東西回來,想必是孝敬皇上皇後的。”

聽到此,皇後的一顆心纔算放下。正說著,門外通傳“端敏公主求見”。皇上正襟端坐道“還不滾進來”。

趙靜瑤心知如何麵對,萬香樓的事情斷不能被彆人知曉,邊想邊走進乾和宮,看到一屋子人故作輕鬆道“兒臣參見父皇母後,父皇,這是怎麼了?”

趙明章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昨天一天一夜,去哪兒了”。

趙靜瑤笑聲說“原來為這個呀,太子哥哥出宮辦差,我好頓央求他才肯帶我出宮,因為玩兒的太開心就和太子哥哥走散了,一時貪玩過了宮門下鑰的時間,就和芸鶯找了間客棧休息一夜,怕您擔心,天一亮兒臣就回來了,您看,這是我送您的小禮物”。

說著雙手拖住一個小硯台,硯台的形狀像一條魚,趙靜瑤接著說“父皇您看,雖不是名家之作,但是做工精巧,女兒的一點心意。”

看到女兒平安歸來,趙明章也不想再探究細枝末節,接過硯台語氣轉和道“以後斷不能再私自出宮了,你母後為你擔驚一夜,快去看看你母後”。

趙靜瑤快步到盧文嬿身邊道“母後,讓您擔心了,兒臣知錯了。”

盧文嬿伸手牽過女兒的手,仔細端詳未發現什麼端倪,又礙於在場人多也不能細問也便作罷,隻簡單訓斥幾句。

趙明章厲聲道“太子何在”?

洪祿海答話“回皇上,太子心知有錯,和太子妃在門外跪了一夜了。”

趙明章聽到太子跪了一夜,趙靜瑤也平安歸來,心中的氣也便消了,“讓他們進來吧”

洪祿海領命將太子趙允睿和太子妃唐盈貞引進乾和宮。

進殿後二人低頭施以大禮,趴在地上不敢起身。趙明章道“你們都起來吧。”

“太子允睿違反宮規,私自帶公主出宮,罰奉半年,梁正和黃長勝辦事不力,罰奉三月,全都退下吧。”

能如此處理已然算從輕發落,眾人謝恩退出乾和宮。

見眾人都退下了,盧文嬿才細問“靜瑤,你這一夜都去哪了,當真無事?”

“母後,兒臣真的隻是錯過宮門下鑰,不敢驚擾父皇母後,便在宮外客棧住了一夜,兒臣這不是好好的嘛”

趙靜瑤說完起身轉了幾個圈給盧文嬿看。看到女兒狀態不錯,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皇後,既然靜瑤無礙,此是以後也不要再提了。”皇後點頭。

“給允戒婚配的女子可到京城?”皇上坐到書桌前,喝了口茶問道。

“回皇上,前日便到了,安置在驛館,正等著皇上召見呢。”洪祿海答曰。

“皇後,據禮法,你午後召見她吧,看看姑娘如何,再安排欽天監挑個日子吧,儘快把婚事辦了吧。在京城可給允戒安排宅子,成親以後便出宮吧,”趙明章淡淡的說著。

“臣妾遵旨,皇上可要看看這未來的延慶侯夫人?”

“朕就不看了,一切皇後做主,都跪安吧。”說完擺擺手,示意眾人退下,便伏案審批奏摺。

盧文嬿等人出了乾和宮後,她對身邊的太監總管何大福說“去驛站傳本宮懿旨,宣那個姑娘午後來永安宮覲見,哦對了,那姑娘叫沐什麼來著?”

何大福趕緊回話道“回皇後孃娘,她叫沐婉夕,奴才這就去傳旨”說著便退下了。

盧文嬿轉身對慕容靜瑤說“瑤兒,午後可願陪母後一起看看你這九嫂啊”

“兒臣就不看了,兒臣昨夜冇有休息好,有些乏了,想回宮休息。”

“也好,看不看也不打緊,這允戒,你失蹤這麼大的事兒,連個麵兒都不露,天天窩在他那個嵐陽宮,他生母出身低微,撫養他的也不懂個禮數”。

“母後,九哥自小身體不好,您就彆責怪他了”。

母女二人邊說邊走在皇宮的過道上。

京城驛站。

經過一夜的折騰,我睡的昏天黑地,睡夢正香時,就覺得有人叫我,還連推帶拽的。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小荷在喊我起床。

“小荷啊,乾嘛啊,都說了我要睡覺,去去去,出去,晚飯再叫我。”說著我便又要躺下。

“小姐,彆睡了,宮裡來人傳話,讓你去永和宮覲見皇後孃娘呢,快起來梳洗一下吧”。

“我還要睡一會兒。”

“起來吧,時間來不及了,小姐呀”

小荷連拉帶拽的把我弄,我迷迷糊糊的被她和春草梳妝打扮一下,我抬眼看到鏡中的自己,身著一席輕紗粉衣,上了淡妝,不顯豔麗,但也透著嬌美。

用過午飯,我坐上馬車準備去皇宮覲見皇後。馬車走在千禧路上,從車簾的縫隙看著繁華的街道,心想“還冇來得及逛千禧路呢,也不知道今天進宮會是什麼樣子,要小心應對纔好,順利的話,回來還能逛逛。”

正想著車駕突然被衝出來的什麼人撞到停了下來,隻聽到車伕大罵“你找死嗎,老東西”,還聽到有打罵聲“讓你偷東西,打死你。”還有很多人在低語。

“小荷,外麵發生什麼事了?”我問道。

“小姐,從路口衝出一位老人,後邊有幾個人在追打他,好像是撞到咱們的馬車上了,看樣子像是偷了什麼東西。”

我掀開車簾一看,一位灰白頭髮的老人家衣衫襤褸,趴在地上佝僂著身體被幾個人踢打,圍觀的人指指點點。

“住手”我邊說邊掀起門簾,

“這位老人家偷了你們什麼東西,你們這樣打他。”

“他偷了我兩個包子,這個月都已經第三回了。”帶頭的人說。

我緩步走下車,向小荷伸伸手,小荷放在我手上一塊碎銀子,我遞到帶頭人眼前,“這可夠買你多少包子?”

“購買一籠了”,看到銀子,他語氣轉和道,伸手接過銀子。

“老人家,彆再偷東西了,我買了他一籠包子,你餓了便去吃吧。”說著便要起身。

那個老人家本來被打的趴在地上,見我要走,一把拽住我的袖子,抬頭定睛看著我。

小荷忙把我的袖子拽出來,嘴裡嘟囔著“你這老人家好不識趣,我家小姐救了你,你卻如此不知禮數。”邊說邊幫我平整衣袖,生怕弄臟了。

我笑著對小荷說冇事兒,又轉頭問老者可還有事。

他顫顫巍巍的說“小姑娘,你心地善良,來日必有福報。”

我笑笑說“我覺得我是挺有福氣的。”想起遠方的爹孃,不由得心底一陣溫暖。

“不不不,你來日的福氣大到你想不到,隻是你有一情劫,若泰然渡過,便萬是順遂,否則是非纏身不說,恐鬱鬱而終”。老人家一本正經道。

我笑笑順手扶起他。“老人家休要胡言,你可知我家小姐所嫁何人”小荷不高興的說道。

我抬手製止小荷繼續說,轉而對老人家說“多謝,我記住了,你快走吧。”

這時有位公公走過來說“小姐,時候不早了,彆誤了時辰。”我低首回覆並上了馬車。

上車後從車簾縫隙看後邊人群已經散去,但那個老人家卻站在原地冇有離開。我對車外的小荷說“一個神誌不清的老人家,你何必計較。”

“小姐,您快大婚了,多不吉利”小荷還是有些生氣。

我用手點點她說“你呀,小小年紀,心思倒不少”。說著說著便走到了宮門外。

我步行下車跟著那位公公一路走在皇城門,雖說故作鎮定,但是也被皇宮的宏偉氣魄所震撼。我和小荷偷偷看看這,再看看那,紅牆綠瓦,金漆大門,處處透著莊嚴肅穆。

一路走到永和宮,經通傳,我入殿施大禮,俯身在地。

“抬起頭給本宮瞧瞧”上方有聲音傳來。

我緩緩抬起頭看過去,心想原來這就是皇後孃娘,霞衣鳳冠,生了兩位皇子一位公主,歲月倒冇在她臉上多留下一絲印記。

我注視著她,盧文嬿也打量著我,起初有一點震驚的表情,轉瞬即逝,我心裡偷笑道我有那麼驚豔嘛。

盧文嬿問了我的家事,問了一些家鄉的情況,又寒暄了幾句,我送給她一串珍珠項鍊,告訴她這些珍珠是我自己潛水到海底撈的。盧文嬿誇讚了我的水性,也對項鍊裡的一顆紫色珍珠很是喜愛。我心想能不好嘛,潛水這麼多年,就撈到兩顆,大的給了你,想想還有些心疼。

盧文嬿和我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便讓我回驛館籌備婚禮事宜。我謝恩後和小荷隨著來時帶我們的公公一路出宮。路上我和小荷低聲談論著皇宮的繁華,公公覺得我們有些興奮也是可以理解便冇有製止我們。

趙明章剛批閱完奏章,正走在宮道上準備去禦花園走走,和洪祿海說話間,隔著宮門看到了我和小荷的背影轉過轉角,他有些恍惚,快步跟上也轉過轉角,看到我們雀躍的走在宮道上,他冇有再追,定睛的看著我們的背影,轉而問洪祿海“你看到了嗎,還是朕眼花了。”

“皇上,奴纔看到了,可能是您批閱奏章有些累了,人有相似,她已經去了快二十年了”洪祿海答到。

趙明章有些失望道“二十年,是啊,已經二十年了。”說完便與我們背道而馳。

是夜,永和宮。

盧文嬿洗漱完畢,坐在梳妝檯前,貼身嬤嬤崔秀蓮正在給她梳頭,盧文嬿說“秀蓮,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崔秀蓮邊梳頭邊看了一眼盧文嬿,說道“娘娘一點都不老,娘娘隻是操持的事情太多了。”

“是啊,偌大個後宮,那麼多嬪妃皇子公主,諸多瑣事都需要我來打理,今天看到那丫頭,我就在想,要是她還在,會不會也年老色衰,被皇上嫌棄呢”。

“娘娘哪裡話,皇上與娘娘結髮夫妻,相敬如賓,皇上敬重著娘娘呢”。

“他與我太相敬如賓了,何曾有半點當年對她的情義”。

“娘娘何必和個死人計較,您是六宮之主,母儀天下,隻是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

“何事”。

“娘娘既然忌憚著過去,為何還要把這個丫頭賜婚給九皇子呢”。

“為何?嗬嗬,無論是羞辱之仇,背叛之恨,還是為一人平添父子隔閡,都是本宮願意看到的,當年那兩個賤人對本宮的傷害,本宮現在要讓她們的兒女加倍奉還。”盧文嬿說著,將梳子拍在梳妝檯上,眼中露出一絲狠厲。

-看淩校尉。淩校尉冇有說話,而隻是看著我,我說“我們相處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淩若寒”。“淩若寒,真是個好名字,就是聽起來有些淒冷,祝福你早上找到能相知相守相伴一生的人。”我看著他笑了笑。他還是冇有說話。這時小荷和春草摘完桃花回來,我們一行人就準備下山了。下山時天有些漸漸黑了,淩若寒走在前麵,我跟在他身後,走到一處空曠地,淩若寒示意我們稍休息一下再走,我和小荷春草坐在一起擺弄著桃花,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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