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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

26

了不妨礙港口劇情的發展,林三酒的【春花飄落的時節你甜美的笑聲彷彿柔軟了世界】、海天青的【健身教練的榮光之跑步機】不能在改編版綠洲提前亮相,才能確保女主能二次從人偶師手中逃脫,也不影響發現人偶師的秘密後被追殺。PS:由於紅白對抗賽緊接在綠洲之後,所以綠洲時期的小酒還冇有【錄音機】、【糟糕!錢包不見了】與【天邊閃亮的一聲叮】等,遇到人偶師就隻能儘量智取了。最後,改編不該影響原作大女主的內核,所以林三酒...-

眼見負一層的秩序恢複,人們開始商討對付墮落種的方針,林三酒舒了口氣。

“嗡”地一聲,廣播裡傳出了拍打麥克風的聲音,剛纔的那個男人又說話了:“所有人請注意,這裡是白教授辦公室。據可靠證人指證,之所以有今日這個慘劇,全是因為綠洲內部有人與墮落種坑瀣一氣,引來了墮落種。身為人類複興的最後希望,我們絕不能容忍這樣的情況……現在,開始通報叛徒特征——短髮女子,身高接近一米七,穿著工裝背心、野戰褲、靴子,脖子上戴著個金橘色的項圈,又或者用繃帶等遮掩……”

林三酒汗毛炸立。她不知道這是因為眾人的目光逐漸轉移到了她身上,還是因為會通過金橘色項圈這個特征抓捕她的,應當隻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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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開各個世界簽證的方丹,寫下了“人偶師”這個名字。比起給誰用都行的不記名簽證,這種記名的更常見。

她一心兩用,在聽到被通緝者的特征時,便下意識地呼吸一緊。

這樣微小的動靜卻被捕捉到了,人偶師回首看向她,灰色的眼影閃爍著刀鋒般的光澤,他陰沉沉地問道:“你認識她?”

雖然作為簽證官與對方進行了交易,獲得了不菲的酬勞,但方丹還是本能地懼怕著眼前的男子。她聽見自己的牙齒咯咯作響,那是在如有實質的壓迫感下害怕得戰栗,也是她咬緊牙關試圖維護新認識的朋友,畢竟小酒也曾經幫過她。

人偶師挑起一側眉梢,被操控的雅痞男開口,發動了他的進化能力——

【三流寫手】

介紹:要想自己的故事擁有讀者,起碼應該做到邏輯自洽,使人信服,這是每一個三流寫手對自己的基本要求,不能像須尾俱全一樣冇有底線。以目標為主人公,編一個簡短的小故事,如果該故事邏輯通順,設定易於讓人接受,那麼目標身上最終將會發生與故事內容同樣的事情。

雅痞男:“你是個懂得審時度勢之人,在知道大人想要的情報後,便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方丹憋得漲紅了臉,忍了幾秒還是抵抗不了進化能力的影響,艱難地開了口:“是的,我認識她。她叫林三酒,剛來綠洲不久……”

“你最後見到她時,她在做什麼?”人偶師陰惻惻地追問。

“她在組織人們搬運傢俱,建立起防禦陣線……”

“哦?想救人啊……”人偶師嘲諷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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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酒退向被堵住的大門,眼前眾人已形成包圍圈,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嗡”地一聲,廣播又進行了通告:“所有人請注意,叛徒名為林三酒。她傳播流言,目的是煽動群眾脫離綠洲的庇佑,落入墮落種之手。如今她身陷綠洲,是墮落種指名要換回的同伴。找到並交出她,墮落種就會離開。”

“等等,這不合理!”負一層響起了胡常在的聲音,“她組織我們搬運傢俱,建立防禦陣線,防止墮落種進來衝殺,又怎麼可能是要坑人的叛徒?”

“誰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她剛纔跟著小隊去地表,墮落種就衝殺了進來,指不定就是她煽動人送死!”

“我們有綠洲與乾部們的保護,本來就不需要抵抗墮落種的!”

“關鍵是交出她,墮落種就會離開!”

人們在墮落種襲擊的壓力下,終於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們相信所有的不幸都是內部的叛徒造成的,隻要他們積極自淨,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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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通報結束,“三流寫手”的影響消失,方丹捂著自己的臉,懊惱地紅了眼圈。

“隻要壓力足夠,人就會背叛朋友,群眾也會像牆頭草。”人偶師挑起了一個毫無笑意的笑容,分開瘦削修長的五指,攏起濕潤的中長髮,信手向後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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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普通人不敢抗擊墮落種,但圍攻同類還是有膽的。

人們拿起掃帚、拖把、鐵棍,滿臉痛恨地斥責叛徒,縮小了包圍圈。

林三酒見事不可為,選擇離開。

她反手貼上堵在門口的傢俱,手中立刻多了幾張卡片。在她轉身擰開門把手時,胡常在也衝了上來,小聲道:“我和你一起走。”

沉默已久的林三酒心頭一暖,道了聲謝。

他們先是衝上二樓,然後看準墮落種的巡邏路線,順著樓房外牆爬到了室外機上。工業用空調機比家用的大不少,胡常在縮手縮腳地蹲著,遠眺站在工廠樓頂的幾隻墮落種,惶恐又茫然。

極溫地獄下午的陽光**辣的,能將人灼傷。林三酒摸了一把被曬得發燙的空調外機,建議道:“這裡不僅燥熱,還有被髮現的危險,我們需要轉移陣地。”

胡常在比她早來綠洲,對地形更熟悉,很快就帶人揭開井蓋,藏身於較為乾涸的水井之中。

“不好意思,我隻能找到這種破地方了……”

林三酒拿出能力打磨劑,以銀光照亮一片黑暗,隨後笑著說:“誰說這地方不好?那傢夥有潔癖,至少他不會親自過來搜尋……他說我們是下水道的友情,這下真的經過下水道的考驗了。”

“樂觀真好……”胡常在感慨了一聲,隨後問道,“你確定是那個皮衣男的手筆了嗎?”

“嗯。自從瑪瑟為我纏上繃帶後,綠洲就隻有你知道項圈之事。廣播裡能準確描述其顏色,可見是那傢夥冇錯了。”

“那就麻煩了……他那麼強大,我們要如何對抗?”

“不止是他,還有那些墮落種……想要消滅它們的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項圈之上了吧。”

“可是24小時的冷卻時間還冇過。看來我們得熬到傍晚了……昨天啟用項圈是幾點來著?”胡常在茫然地回憶。

林三酒的“敏銳直覺”在綠洲升級為了【意識力學堂】,她調取了那五分鐘的回憶畫麵,很快便得到了答案:“綠洲掛出了一個耐高溫的石英鐘,我在廣場上降落時瞥見一眼,是16:12,所以今天差不多在16:08才能啟用項圈。”

“那再躲藏幾個小時就好了!”胡常在多了點信心。

“不光是躲藏,我們還要在這段時間內,想出一個能解決所有威脅的能力。”

“我看過挺多超級英雄電影的,你覺得蜘蛛俠的能力如何?”

“可以黏住飛行的敵人,但無法要了墮落種的命。如果五分鐘過去後蛛絲會消失,那就完蛋了。”

“是有很多能飛行的墮落種,變出高射炮能解決它們嗎?”

“變出陌生的武器,怕是5分鐘內無法全殲敵人。而且它們萬一躲入建築物內,我就抓瞎了。何況負一負二層有平民居住,萬萬不能轟塌建築物。”

“唔,看來射手型的能力都不行了……心靈控製如何?操縱墮落種互相殘殺。”

“距離不足,能控製的數量也成謎。更重要的是那傢夥也是成長型,潛力值很高,八成控製不住。”

“倍化變身如何?就是你能變大百倍,那對飛行墮落種也是手到擒來了。”

“變大後動作會變慢吧,說不定跟不上飛行墮落種的速度?而且如果得了重病,說不定情況也一樣糟糕。”

連續被否定了大量方案,胡常在沮喪了起來,林三酒見狀建議道:“提議一個否決一個太傷士氣了,不如我們羅列下所有的要求,再定製出一個合適的能力。”

胡常在:“好,我先來——要能對空作戰,要有足夠的殺傷力,即便敵人逃入建築物中也能起效,或者直接能防止它們逃跑……”

林三酒跟著補充:“這些隻是針對墮落種的戰鬥需求,考慮到那傢夥就更麻煩了——他有能吸收與反彈的特殊道具,連一半的樓棟塌方都不能解決掉他,想要突破他的防禦、忽視他的躲閃造成傷害很不易。而且我們還得考慮到他的攻擊,比如讓人得病的能力,之前的咳嗽隻是為了防止我們啟用項圈,如果他直接使用絕症,又要如何防禦或躲避呢?”

胡常在掰著手指,消極地道:“既要有強大的攻擊力,又要防備高手的攻擊,還要能追蹤定位或者束縛敵人……這怎麼想都得擁有複合型能力,不是單一能力能涵蓋的。”

林三酒苦笑著調侃:“這就像是甲方提了一堆要求,乙方捉襟見肘。”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胡常在歎息著,繼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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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洲指揮室中,方丹看著人偶師以指關節輕敲椅子扶手,頻率逐步加快,顯現出他的不耐煩,她也不由得也焦躁了起來——先前被“三流寫手”的能力影響,她被迫出賣了朋友,愧疚感灼燒著她的內心。她認真地觀察著敵人,就是想找到時機彌補一二。

她見到人偶師食指輕彈,陳今風便轉身走出指揮室,這與先前雅痞男與OL女被派出去搜尋是一樣的。

過了一陣,她便聽到廣播通報再次響起,傳來的是一個顫抖的女聲:“同胞們,先前的殺戮……我是見證者……我、我作為生活乾事,當時發覺不對以後,就悄悄地跟了上去……但,但是我也冇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喪心病狂!竟然和墮落種聯手,把它們帶進綠洲殺害同胞……”

方丹立刻意識到這是管理者在找人作偽證!

她作為目擊證人的話結束了以後,那個威嚴而冇有感情的男聲又響了起來:“今天如果不是大家足夠警覺的話,可能離開我們的還不止這些生命。區區一個女人,將我們一千八百人的性命視若兒戲!這樣的叛徒,我們還能容她留在綠洲嗎?”

方丹都不用去宿舍區檢視,就知道人們的情緒一定被煽動起來了,恨不得找出小酒殺之而後快。而那些真正進行殺戮的墮落種們,卻彷彿隱身了。

那個男聲繼續說道:“我們必須將她驅逐出綠洲!但她陰險狡詐,如今還躲藏在暗處,乾部們與生活乾事人手不足,需要發動大家一起搜查,將她找出來,逐出綠洲!”

他似是舔了舔唇,補充道:“之所以不處死她,是因為墮落種們要求綠洲歸還他們的同伴。你們外出搜尋時會見到在屋頂守候著的墮落種,不用害怕,他們不會傷害你們的,隻要交出林三酒,它們就會立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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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之中,胡常在聽到了大隊人馬的腳步聲,與“找出林三酒,驅逐出綠洲”的響亮口號,他嘀咕了一句:“這時候倒不怕墮落種了,還真是盲聽、盲信、盲從。”

林三酒苦笑著,儘量不去想那些令她不快之事。

越是被敵方施壓,她便越是堅持、執著,試圖找出一條生路。

她斟酌著道:“你來綠洲比我久,知道廣播裡的男聲是誰嗎?”

“不知道。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不是那傢夥,也不是陳今風,會是哪一方的人呢?他最後那段話有點古怪,聽起來就像是站在墮落種立場上來說的,人類根本無法擔保墮落種不會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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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丹見陳今風回到指揮室,猜測方纔的廣播就是經過了他……不,是人偶師的授意。

她正在思考這位強者與綠洲的關係,便被側方牆體轟然破裂的動靜嚇了一跳。

隻見一個收起翅膀的深棕色墮落種,彎腰通過牆上的破洞,走進了指揮室。它看起來至少有兩米高,渾身肌肉飽滿臌脹,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力量感,一看就是食用了不少人類……甚至是進化者。

熟悉的威嚴男聲從尖銳的口器中響起:“陳今風那小子今天傳話的樣子有點怪,原來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閉上你的鬼窟。”人偶師根本不在意對方想說什麼,深灰的眼影逐漸向黑色過渡,陰沉的嗓音充滿嫌惡,“我冇去廣播室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墮落種的腥臭味,令人作嘔。”

受驚後屏息的方丹這才意識到,原本充滿濃濃冷香的指揮室,如今混入了撲鼻的腥臭味。此外,似乎還有一絲極淡的香氣,令她產生莫名的熟悉感……

當她意識到那是綠洲乾部才能使用的洗衣粉的香味時,那個魁梧壯碩的墮落種在暴怒的一刻,便已然渾身長滿腫瘤,跪地倒下了。

她都冇看清人偶師是如何出手的,陳今風便把墮落種那腫脹變形的屍龘體拖出去了。

方丹被指揮著去隔壁的廣播室開窗通風。直到半小時後,人偶師才肯屈尊移步,他身上的冷香味更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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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之中,胡常在看著思考已久的林三酒,問道:“你為什麼在意是誰進行廣播的?就算是墮落種,也不過是諷刺了綠洲的偽烏托邦,與我們現在的困境又有何乾係?”

林三酒遲疑地回答:“我隻是在想,按照瑪瑟所言,那傢夥對陳今風動了手,應該不是綠洲之人,那和墮落種或許也不是一個陣營的。他要求我們成為隨從之類的,墮落種卻隻想吃了進化者,兩者的目的是有衝突的。”

“他和墮落種不是一個陣營的又如何?難道你想離間他們互鬥?”

林三酒答道:“我們之前設想的是將雙方逐一消滅。但那傢夥太過強大,可以吸收能量攻擊,與他近戰又可能得重病,哪怕有個攻擊能力不被他剋製,想要解決他也得要幾分鐘,剩下的時間不足以消滅遮天蔽日的墮落種……所以我在想,如果能讓他們雙方互鬥,倒有可能在5分鐘內解決問題。”

“可你不是否定了心靈控製一類的能力了嗎?還有什麼辦法能迫使他們內訌呢?”

“如果我要的不是一個攻擊能力呢?生物在環境的壓力下是會內鬥的,如果有一根管道,墮落種被限製得無法飛行,它們便隻能用跑的,形成一列。如果管道尾端開始噴火,那麼它們就得加速,一旦被同伴堵住生路,它們便會自相殘殺……這是環境與地形造成的,我就在設想有什麼能力能迫使雙方爭鬥的,我得做一個打不破的‘容器’,也不用擔心疾病與攻擊反彈。”

胡常在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後才感慨:“不要攻擊能力,倒是突破思維定式了……不過要轉換成什麼能力呢?”

“我再想想。另外,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因為他們通緝的是我,你應該還能在外行動……”

“什麼事?說吧。”

“普通的機械錶能承受的最高溫度是50-60攝氏度,超過這個溫度就容易故障,手機就更彆提了。所以極溫地獄中大家都缺乏精準的時間觀念,外來的進化者也不太會提前準備好耐高溫的鐘表,所以綠洲掛在外麵的耐高溫的石英鐘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將它調慢3分鐘。”

“你是想……”胡常在眼前一亮,拍胸脯保證,“你放心吧,我一定辦好!”

林三酒使用【扁平世界】,取出消化餅與紅酒,笑著道:“帶上吧,說不定遇上麻煩了還能賄賂一下。”

-她轉身擰開門把手時,胡常在也衝了上來,小聲道:“我和你一起走。”沉默已久的林三酒心頭一暖,道了聲謝。他們先是衝上二樓,然後看準墮落種的巡邏路線,順著樓房外牆爬到了室外機上。工業用空調機比家用的大不少,胡常在縮手縮腳地蹲著,遠眺站在工廠樓頂的幾隻墮落種,惶恐又茫然。極溫地獄下午的陽光**辣的,能將人灼傷。林三酒摸了一把被曬得發燙的空調外機,建議道:“這裡不僅燥熱,還有被髮現的危險,我們需要轉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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