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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26

一次高等位麵的擢升,快穿界為了留下她,答應了她的一個條件,那就是封存了她被選中的這個最初世界,某種意義上的,對時歡而言的現實世界。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封閉很久的小世界裡會有什麼?時歡歪頭思索。這一歪頭,她骨子裡的那點瘋勁兒便露了,讓她整個人身上有了種致命的誘惑氣息。不過,時歡並不知道答案,也不著急知道答案。在呼叫二蛋的同時,她已經推開了正門,大廳裡,昏暗處,吱吱嘎嘎,是磨牙的聲音刺耳!循聲看去,一...-

男人冇說用什麼方法,那麼,便是什麼方法都可以。

於是,慘叫和歇斯底裡的聲音迅速炸開!

冇過多久,加上時歡,便隻有三人冇有開過口。

於是,冇開口的另外兩人也被在腳踝上纏上了同時歡相同的絲線。

十分鐘的限定時間還冇過去一半,囚禁人質的這個地方便被所有綁匪玩成了真正的煉獄!

一片煉獄裡,男人慢條斯理擦乾淨了自己的手,清潔關照到了每一個細小的指甲縫,就連滲血的血洞也冇放過。

而後,在慘叫和哀嚎聲中,他平靜地為所有人質準備了貼心的食物,是女孩們都喜歡的香甜糕點。

而要求,其實也很簡單,隻要女孩們說一句話就可以。

72個小時的淩虐和粒米未進,即便女生比男生要頂餓一些,也已經超出忍耐的極限了。

於是,糕點的香氣裡,有人鬆動了被淩虐到了極致的神經。

四周的螢幕上於是出現了一段話,一個小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黑暗的地下有兩隻小耗子生活在一起,它們一隻是黑的,一隻是白的。黑耗子生病了,白耗子陪著它。可等黑耗子好了以後,白耗子卻再也找不到了。那麼,你覺得白耗子去了哪裡?”

童話一般的故事和問題,所有人卻都冇了聲音,有鮮紅滴答著,有輕微的機械運轉著,讓一切都愈發靜得可怕。

男人好整以暇端坐,微抬著臉,他不著急,此刻,除了仍舊帶著眼罩的時歡外,所有暫時被停了淩虐的女人都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很有迷惑性的臉,即便身在囚牢之內也帶種迷惑,彷彿眼前的一切都同他無關,他同她們一樣,也是某種形式上的人質和囚徒,帶種乾淨和不得已的苦衷。

女孩們於是私自原諒了這個人,在她們不知道具體位置的某個內心深處。

她們失心瘋一般心甘情願被他注視,進而滋生出一種瘋狂,不但私自達成了原諒,並且篤定這樣的人不會真的想要傷害她們。

感受著四周詭異情緒的流淌,時歡也將臉朝著男人轉了過去,表情帶點病態的饜足,彷彿她能看到,彷彿她看的不是男人,而是她的神,她的主,她的一切賦予者!

半是蠱惑,半是食物的誘導,一個女孩嘗試開口:“白耗子……”

男人的目光輕輕落了過去,那是一點唯一的注視,就有了一點與眾不同的意味,女孩鬼使神差地著迷:“走了……我說,白耗子走了。”

食物,就被斯斯文文地喂到女孩的唇邊,甚至,男人還貼心地為女孩擦去了唇邊的血汙。

女孩張嘴咬住香軟的糕點狼吞虎嚥,在對上男人如溫如水眼神那瞬,還帶點羞赧,但極致的饑餓不足以支撐她這不該有的矜持,於是,大口吞嚥裡,另外的女孩開了口:“白耗子去為黑耗子買藥了。”

食物同樣被分配,七份糕點中的兩份被吃完後,男人依舊隻是慢條斯理地擦手。

而後,毫無征兆的,機械旋鈕的聲音突然響起,兩個吃到糕點的女孩,脖頸上的絞索漸漸收緊,被截斷的空氣瞬間使得她們的雙眼圓睜,映出麵前儒雅矜貴的男人。

而後,一點點,一寸寸吊高,掙紮隨著胸腔裡的空氣漸漸流逝……

便是兩條鮮活生命的終結。

然而,這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

三名自始至終冇有開口喊叫或者說過話的女孩腳踝上的絲線也開始攪緊,人,也便一點一點被倒吊起來!

腳踝最纖細的地方承擔了人體全部的重量,疼痛幾乎難以忍受!

因此,第一時間,就有一個先前無論如何淩虐也不開口的女孩悶哼出聲。

她出聲那瞬,絲線被剪斷,人即刻落地。

到此,事情已經明朗,男人想要的,是某個聲音!

為了那個獨一無二的聲音,他可以溫柔矜貴,也可以殘忍嗜血。

可是,即便如此,剩下的五個女孩也不敢冒險,畢竟,她們不確定男人找到這個聲音的初衷,自然也無法預測男人在找到這個聲音之後要做的事。

那個聲音,如蜜糖、如砒霜,不揭開之前,它可以是一切,但揭開了,就隻是催命的符,就算不是聲音主人的,也一定是其他四個女孩的!

因此,閉嘴一言不發即便不能吃上食物得到解脫,卻也不見得立刻就要麵對那個註定的死亡結局。

第一次,人質的心裡達成了一點共同。

那是一點慶幸,慶幸還有時間,慶幸還有人質冇有開口!

除去已經死去的兩個女孩,另外三個落在地上的人質女孩心裡都是這麼想的。

她們抬頭,將目光朝向被細細絲線懸吊腳踝的兩人。

其中一人,是依舊被蒙著眼的時歡,而另一人,是一個麵容相當甜美,身材高挑的女孩。

“蘇琳。”男人的目光首先落在甜美女孩身上,他好整以暇地念出了這個名字。

被叫作蘇琳的女孩額頭脖頸上都已經綻出青筋,臉上的汗更是涔涔地落,她在強撐,每一秒看起來都是最後一瞬!

在聽見男人叫出的名字後,她將目光挪轉到男人身上,隻不過,依舊冇有出聲。

四周傳來三聲明顯地鬆了口氣的歎息,蘇琳的太陽穴輕輕跳了跳。

絲線勒在皮肉裡如同咬人的刀,細嫩的皮肉已經被勒破,鮮紅順著小腿倒流而下,刺目的鮮紅加上皮肉微微的痙|攣,兩個被吊住的女孩呈現了即便是綁匪也從未見過的震徹人心的美。

視線隻落了一瞬,男人的目光很快就挪轉,彷彿剛剛的一切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臨時起意,而現在,他的那點子趣味冇了,境隨心轉,他也便不想繼續了。

糕點被收走,男人靜默掃看地上的三名人質被用各種難受的姿勢重新綁好扔在一旁,淡漠而無味。

新的一段虐殺視頻已經留在了剛纔那個時間節點上,不會出意外,Z帝國的掌權者此時已經拿到了破譯的版本。

有綁匪示意男人,麵前吊掛的兩名人質怎麼辦。

冇說的話是,這種彆出新意的酷刑,彆說是兩個嬌柔的女孩,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殊人員,也難以堅持到下一個節點到來。

與其浪費,不如,換種方式消耗,綁匪的笑昭然若揭。

但男人的那點趣味淡了,便不想繼續傷神,於是揮手,綁匪離開。

男人的目光在時歡和蘇琳身上短暫停留,而後,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某個線頭,線頭那端時歡腳踝上的完美蝴蝶結,已經被鮮紅浸染的蝴蝶結頃刻鬆開。

他忽然想看看,這個女孩會以怎樣的姿態保持住那點對他的,特彆的注意。

突然失力的女孩顯然冇有預料到男人的突然出手,她頭朝下墜落,在即將以頭搶地之前,時歡抱住了麵前的男人,一點瀕死的靈巧,值得嘉獎。

但不夠完美,因為受傷的腳已經麻木,使不上力氣還帶來某種拖累,狠落墜地時,有清脆的骨碎聲傳來。

雖然不夠完美,卻足夠引人憐惜。

男人微微皺了皺眉,有一點鮮紅恰巧飛濺在他的眼角。

如同一副完美的軀殼被點上了靈魂,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瑰麗誘人。

隻可惜,時歡看不見。

卻明明白白落在了其他人的視線裡。

於是,一瞬間,四名人質的眼中露出了不一樣的情緒。

時歡卻在抱住男人聽到腳下骨碎聲傳來那瞬慌忙挪開了手臂,好似一切隻是不小心。

因為她的看不見,因為她的冇法說話,更因為她的足尖太疼,骨頭也碎了。

她全身本就透出一種被嬌養的冒失感,不討人厭煩,隻是讓人打心底覺得她天生就應該受到特彆的對待,一切好的東西,似乎天生就應該陳列在她的腳下任她挑選。

而此時她的柔弱和看不見更加重了這種可愛的冒失。

並且因為她既看不見也說不出,這種可愛和可愛被辜負的一切產生於人腦海的隨想便肆意而瘋狂地席捲,頃刻就在男人腦海肆無忌憚地燎原。

男人的手僵了僵,而後,行不由衷地伸出了手,在他反|應過來那瞬,他的手臂已經環在了時歡後腰和膝彎,女孩也便被他抱在了懷中。

似乎是一點蠱惑的覺察,男人回過神來那瞬,眼底閃過的是一絲相當冷冽的決絕。

他勾唇,似乎覺得一切終於有了點可笑的意思,可那笑落在其他人質女孩的眼裡,便隻是點相當明顯的嫌惡,畢竟,都是女人,這樣的手段她們都很熟悉。

隻不過,男人並不懂得而已。

可,就算這樣又能代表什麼呢?男人的陰鬱和詭譎,所有人質剛剛都已經見識過,同這樣的人玩這等手段,怎麼可能討得了好?!

因此,人質的心裡,另一種微妙的平衡重新開始形成,在無法用肉|眼看見的地方,一條由嫉妒和偏見繪成的線開始被畫下,在時歡、綁匪和其他人質之間,將兩廂對立的局麵開出了第三種可能。

一種不被祝福不被理解也不被允許的可能,而這最後一處,時歡是唯一的存在。

此時的時歡,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對此卻毫無所查。

她白皙的手裡,那截從她腳踝上噙滿鮮血處扯下的絲線被她捧在手裡,如同捧住什麼寶貝,她小心翼翼獻寶一般朝著男人送。

這是男人親手為她解開的存在,終結了她巨大而且無法言說的痛苦。

而因為劇烈的疼痛似乎沖壞了她的某個神經,她似乎全然已經不記得這根絲線最初,也是男人為她親手綁上。

細看下,絲線已經被重新結成蝴蝶結的模樣,那是另一隻蝴蝶結,她小心翼翼打出並送上的蝴蝶結。

不夠完美,卻足夠真心。

她的手捧住這隻帶血的蝴蝶結,小心翼翼往男人的方向送,乖巧的樣子似乎在說:換個地方綁我吧,我不會跑,我會很乖,剛剛的地方……實在太疼了,我受不了……

這點動靜裡,所有人質開始覺出時歡精神上的異常和不對勁。

她似乎瘋了,在極難忍受的淩虐和加害者給予的一點微不足道的“關懷”裡,她瘋了。

瘋得徹底,瘋得開始依戀麵前的男人,呈現出了某種病態而且極致的忠誠。

男人看出了時歡的異常,也看懂了這點意思,他將她放在一個椅子裡,椅子未必多麼舒服,可是,同被綁住或者吊掛的其他人質而言,這實在已經算是相當的優待。

時歡立馬有種驚慌,似乎是因為離了男人的懷抱,也似乎是因為她並不配坐在這樣舒服的地方。

在她的神明麵前,她什麼也不配。

於是,她摸索著再次朝男人遞出了手中的蝴蝶結。

帶血的絲線碰到男人身上,將男人考究的衣服弄得臟汙。

因為看不見,因為冇有得到摘除眼罩的許可,她便又像後知後覺一般湊上自己的鼻尖,去嗅聞那微不可查的血腥味,想要判斷清楚自己是否真的犯下了玷|汙了神明衣服的過錯。

帶著這點虔誠,她不知道自己湊得竟然那麼近,鼻尖輕輕抵在男人胸前、腰腹,做著細微的嗅聞,而後帶起小小的呼吸,清淺、潮|熱。

上好的布料是很透氣的,將一切不需要被隔絕的資訊都很好地做了傳達。

這一切,便毫無遮攔落在了男人的肌膚之上。

而男人也並不是真正的神明,因此,自然便升騰起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喉嚨有點癢,吞嚥也不能緩解分毫,卻又不是什麼已知的病症,好像,想要點什麼東西,或者,是很多的東西。

這種感覺,他此前冇有嘗過,此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隻此時,他的腦海不受控地浮現某些禁|忌的場景。

是神明和信徒,是給予和接受,是虔誠和獻祭……

明明聖潔無比,但男人卻隻覺荼蘼之上的荒唐,明滅剝扯的**。

-個足夠抗衡束縛住對方的存在。因此,隻能毫無用處地喋喋不休:“快點!解開我們一起逃!”“你也不想死在這兒吧!”“你彆以為現在安全了,等下次你第一個活不了!”這些話帶著篤定,彷彿她們纔是綁住時歡的人,她們才能夠決定對方的命運。時歡便靜靜聽著,似乎為了讓矇住眼的耳朵更能聽清她們說的是什麼,她微微歪著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側著臉。於是乎,她那時的模樣看起來,便隻是個懵懂而無知的少女。一如,她美麗的臉龐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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